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le )指甲,再慢慢问。
不待她说完,霍祁然便又(yòu )用力握紧了她的手,说:你知道,除开叔叔的病情外,我最(zuì )担心什么吗?
霍祁然站在她身侧,将她护进怀中,看向了面(miàn )前那扇紧闭的(de )房门,冷声开口道: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儿(ér )说这些话,是(shì )在逼她做出什么决定吗?逼她假装不认识自己(jǐ )的亲生父亲,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逼(bī )她违背自己的良心,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
尽管景彦庭(tíng )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shì )诚如霍祁然所(suǒ )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yào )做——在景厘(lí )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吃过午饭,景彦(yàn )庭喝了两瓶啤酒,大概是有些疲倦,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fáng )休息去了。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gē )大,是念的艺(yì )术吗?
今天来见的几个医生其实都是霍靳北帮(bāng )着安排的,应(yīng )该都已经算得上是业界权威,或许事情到这一步已经该有个定论,可是眼见着景厘还是不(bú )愿意放弃,霍祁然还是选择了无条件支持她。
景厘轻轻点了(le )点头,看着他,道:他是不是霍家的大少爷,原本我是不在(zài )意的,可是现(xiàn )在,我无比感激,感激他霍家少爷的这重身份(fèn )如果不是因为(wéi )他这重身份,我们的关系就不会被媒体报道,我们不被报道,爸爸就不会看到我,不会知(zhī )道我回来,也不会给我打电话,是不是?
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guò )她脸上的眼泪(lè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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