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景彦庭一把甩开(kāi )她的手,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nán )地吐出了两个字:
桐城的(de )专家都说不行,那淮市呢(ne )?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最先进的,对吧?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试试?
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景厘忍(rěn )不住问他,这样真的没问(wèn )题吗?
事实上,从见到景(jǐng )厘起,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rèn )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zài )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rú )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yì )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duàn )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dì )点头同意了。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le )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shǒu )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yī )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听到这样的话,霍祁然心中自然有疑虑,看(kàn )了景彦庭片刻,才道:叔(shū )叔,景厘现在最高兴的事(shì )情是和您重逢,我们都很开心,从今以后,她可以像以前一样,重新拥有自己的家。我向您保证,她在(zài )两个家里都会过得很开心(xī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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