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diàn )洗头,之前我决定洗(xǐ )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fēi )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cì )换一家洗头店,所以(yǐ )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ān )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最后我(wǒ )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shàng )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yuè )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到了上海以后(hòu )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qián )的好处,租有空调的(de )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jiàn )膨胀,一凡指着一部(bù )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他说(shuō ):这有几辆两冲程的TZM,雅马哈的,一百五十CC,比这车(chē )还小点。
我出过的书(shū )连这本就是四本,最(zuì )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lián )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wǒ )写,几乎比我自己出(chū )的书还要过。
不幸的是,开车的人发现了这辆摩托车的存(cún )在,一个急刹停在路上。那家伙大难不死,调头回来(lái )指着司机骂:你他妈(mā )会不会开车啊。
站在这里,孤单地,像黑夜一缕微光,不(bú )在乎谁看到我发亮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xué )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zhī )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bú )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huái )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tuō )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jiǎo )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老夏激动得以为这是一个赛车俱乐部,未来马上变得美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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