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我就订(dìng )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yī )个五星级的宾馆,然(rán )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
我浪(làng )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wèi )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de )人都在到处寻(xún )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gū )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mā )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yī )段时间,觉得对什么(me )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hé )各种各样的人(rén )打交道,我总是竭力(lì )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qí )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děng )仓;倘若是农民之类(lèi ),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bào )睡的。吃饭的时候客(kè )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chī )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在以后(hòu )的一段时间里(lǐ )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bù )跑车,可以让我在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出事撞到我们的系(xì )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guò )的事情。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nǐ )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xī )不得不用英语(yǔ )来说的?
其实离开上海(hǎi )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zhè )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wǒ )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xīn )理变态。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zhī )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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