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很快自己给了自己答案,还是叫外卖吧,这附近有家餐厅还挺不错,就是人多老排队,还是叫外卖方便。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景厘这才又轻轻笑了笑,那先吃饭吧,爸(bà )爸,吃过(guò )饭你(nǐ )休息(xī )一下(xià ),我们明天再去医院,好不好?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kě )是诚(chéng )如霍(huò )祁然(rán )所言(yán )——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医生很清楚地阐明了景彦庭目前的情况,末了,才斟酌着开口道:你爸爸很清醒,对自己的情况也有很清楚的认知
不该有吗?景(jǐng )彦庭(tíng )垂着(zhe )眼,没有(yǒu )看他(tā ),缓(huǎn )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他们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进门?
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医生说,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
想必你也有心理准备了景彦庭缓缓道,对不起,小(xiǎo )厘,爸爸(bà )恐怕(pà ),不(bú )能陪(péi )你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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