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学的时候教师最厉害的一招是叫你的家长来一趟。我觉得这句话其实是很可笑的,首先连个未成年人都教(jiāo )育不了居然要去教育成年人,而且我觉(jiào )得学生有这样那样的错误,学校和教师(shī )的责任应该大于家长和学生本人,有天(tiān )大(dà )的事情打个电话就可以了,还要家长(zhǎng )上班请假亲自来一趟,这就过分了。一些家长请假坐几个钟头的车过来以为自己孩子杀了人了,结果问下来是毛巾没挂好导致(zhì )寝室扣分了。听到这样的事情,如果我(wǒ )是家长的话,我肯定先得把叫我来的那(nà )老师揍一顿,但是不行啊,第一,自己(jǐ )孩(hái )子还要混下去啊;第二,就算豁出去(qù )了,办公室里也全是老师,人数上肯定吃亏。但是怒气一定要发泄,所以只能先把自己孩子揍一顿解解气了。这样的话,其实(shí )叫你来一趟的目的就达到了。
后来我将(jiāng )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xiāo )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míng )的(de )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fán )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qǐng )稍后再拨。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rèn )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de )灯(dēng )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tā )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已(yǐ )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lù )。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yī )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měi )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de )小(xiǎo )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zhōng )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wǒ )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qiě )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xiǎng )。
我们上车以后上了逸仙路高架,我故(gù )意急加速了几个,下车以后此人说:快(kuài )是(shì )快了很多,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yuán )来那车啊,等于没换一样。这样显得你多寒酸啊。
以后的事情就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le )一个人高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xiǎn )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声不(bú )好,然后猛地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hòu ),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qǐ )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zhe )人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le ),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wǒ )不就掉不下去了。
孩子是一个很容易对(duì )看起来好像知道很多东西的人产生崇拜(bài )心理的人,可是能当教师的至少已经是(shì )成年人了,相对于小学的一班处男来说,哪怕是一个流氓,都能让这班处男肃然起敬。所以首先,小学的教师水平往往是比较(jiào )低的。教师本来就是一个由低能力学校(xiào )培训出来的人,像我上学的时候,周围(wéi )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什么(me )特长,又不想去当兵,但考大专又嫌难(nán )听的人才选择了师范,而在师范里培养出一点真本事,或者又很漂亮,或者学习优异的(de )人都不会选择出来做老师,所以在师范(fàn )里又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yǒu )特长,又不想去当兵,嫌失业太难听的(de )人选择了做教师。所以可想教师的本事(shì )能有多大。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yī )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men )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guò )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kōng )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yī )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niáng )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hòu )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děng )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zhè )样说很难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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