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由你去当这个诱饵,正合适?霍靳西声音冷淡地反问。
只因为摘下眼镜之后,他那双微微凹陷的眼睛似乎陷得更深,眼眸之中透出的森然凉意,是鹿然从来没有见过的。
也就是这一个瞬间,鹿然终于可以艰难地发出一点点声音:叔叔痛
妈妈——浓烟终(zhōng )于(yú )彻(chè )底(dǐ )挡(dǎng )住(zhù )了鹿然的视线,她再也看不见任何能够帮助自己的人,只能声嘶力竭地哭喊,喊着最信赖的人,一声又一声,妈妈——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缓缓探出脑袋看向那间办公室,却只见到陆与江独自立在那里的身影。
她在那一瞬间失去知觉,却还是隐约看见,那个终于回(huí )来(lái )救(jiù )她(tā )的(de )人(rén ),是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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