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会。容(róng )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le )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乔仲兴听得笑出声来,随后道:容隽这个小伙子,虽然还很年(nián )轻,你(nǐ )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但是我觉得他是靠得住的,将来一定能够让我女儿幸福。所以我还(hái )挺放心(xīn )和满意的。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jì )续蹭着(zhe )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dào )这会儿(ér )还揪在一起呢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cèng ),说:你知道的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wǒ )还不能(néng )怨了是(shì )吗?
乔唯一听了,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朝他肩膀上一靠,轻声道:爸爸你也要(yào )幸福,我才能幸福啊。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jiān )里,我(wǒ )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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