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tiān ),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dà )睡,等我抬头的时候(hòu ),车已经到了北京。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qiāng )和我说:你们写过多(duō )少剧本啊?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duì )台北的路的抱怨,其(qí )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jiào )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xiàng )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rén )都指出,虽然路有很(hěn )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jìn )。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fāng )去往中央电视塔,途(tú )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yī )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当(dāng )年春天中旬,天气开(kāi )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yī )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shì )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de )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duō )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shí )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néng )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shì )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nán )的。因为首先开着敞(chǎng )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shàng )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chē ),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shèn )至还有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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