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所惊奇的(de )是(shì )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rèn )准自己的老大。
老夏走后没有消息,后来出了很多起全国走私大案,当(dāng )电视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
第(dì )二(èr )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dí )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dào )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hù )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yǒu )余(yú ),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hòu )再(zài )也没有见过面。
其实从她做的节目里面就可以看出此人不可深交,因(yīn )为所谓的谈话节目就是先找一个谁都弄不明白应该是怎么样子的话题,最好还能让谈话双方产生巨大观点差异,恨不能当着电视镜头踹人家(jiā )一(yī )脚。然后一定要有几个看上去口才出众的家伙,让整个节目提高档次(cì ),而这些家伙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以后甚是洋洋得意以为世界从此改变。最(zuì )为主要的是无论什么节目一定要请几个此方面的专家学者,说几句废(fèi )话来延长录制的时间,要不然你以为每个对话节目事先录的长达三个(gè )多(duō )钟头的现场版是怎么折腾出来的。最后在剪辑的时候删掉幽默的,删(shān )掉(diào )涉及政治的,删掉专家的废话,删掉主持人念错的,最终成为一个三(sān )刻(kè )钟的所谓谈话节目。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míng )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jiā )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yǎn )界(jiè ),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yuè )。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gòng )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sù )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nán )车(chē )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men )取(qǔ )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me )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de )一(yī )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rú )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guó )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liú )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qù )了(le ),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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