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道:其实(shí ),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想过(guò )。站在我的角度,我宁愿他(tā )卸任离职,回到家里,一心(xīn )一意地带孩子。因为他目前(qián )这样的状态,真的是太辛苦(kǔ ),常常我跟孩子睡下了,他(tā )还要跟国外开会到凌晨三四点。我当然会心疼啦,而且心疼得要死可是没办法啊,霍氏,是他一手发展壮大,是他的理想,是他的希望,是他的(de )另一个孩子。我怎么可能去(qù )让他放弃掉自己的孩子呢?他不可能放得下。所以我只(zhī )能安慰自己呀,告诉自己,我不就是因为他这样的秉性(xìng ),所以才爱他吗?所以,我为什么要让他改变呢?变了,他就不是霍靳西,就不是我爱的那个男人了。
就目前而言,我并没有看到这两件事有任(rèn )何冲突啊。慕浅说,他每天(tiān )除了带孩子,剩下的时间都(dōu )在工作。
你看吧,你看吧!慕浅绝望地长叹了一声,你(nǐ )们眼里都只有悦悦,我在这(zhè )个家里啊,怕是待不下去了!
你啊,还是想想抽时间去见见容伯母的事吧。慕浅说,毕竟她都找容隽传达了她对你的关心,你肯定也是要有所表(biǎo )示的。
容夫人,我知道我这(zhè )么说,未必能够说服您。但(dàn )是,您也知道,您要我们现(xiàn )在分开,那几乎是不可能做(zuò )到的事情。陆沅说,所以,为什么不将所有的一切交给(gěi )时间来做决定呢?
陆沅依旧垂着眼,低声道:对不起,这个问题,我没办法回答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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