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那淮市呢?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最先进的,对(duì )吧(ba )?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试试?
景厘几乎忍不住就要再度落下泪来的时候,那(nà )扇门,忽然颤巍巍地从里面打开了。
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wèn )他(tā )在(zài )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了,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却道:你把他叫来,我想见见他。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xià )那(nà )一(yī )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xī )望(wàng )看(kàn )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duàn )时(shí )间(jiān )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原本今年我就不用再天天待在实验室,现在正是我出去考察社会,面试工作的时候,导师怎么可能会(huì )说(shuō )什(shí )么?霍祁然说,况且这种时候你一个人去淮市,我哪里放心?
景厘听了,忍不住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霍祁然却只是捏了捏她的手,催促(cù )她(tā )赶(gǎn )紧上车。
所以她再没有多说一个字,只是伸出手来,紧紧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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