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说过中国教育之所以差是因为教(jiāo )师的水(shuǐ )平差。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rèn )准自己(jǐ )的老大。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rén )对台北(běi )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dé )台北的(de )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rán )路有很(hěn )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fù )近。
第(dì )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jǐ ),恨不(bú )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shàng )滚,裁(cái )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chě )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于是我(wǒ )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qù )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wǒ )面前我(wǒ )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zhī )好扩大(dà )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xún )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此事后来引起巨大社会凡响,其中包括老张的老伴和(hé )他离婚(hūn )。于是我又写了一个《爱情没有年龄呐,八十岁老人为何离婚》,同样发表。
当时老(lǎo )夏和我(wǒ )的面容(róng )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men )两人还(hái )热泪盈眶。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车,然后早(zǎo )上去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当我看见一个地方很(hěn )穷的时(shí )候我会(huì )感叹它很穷而不会去刨根问底翻遍资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最(zuì )后我还(hái )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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