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起先是排(pái )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凡,老(lǎo )枪和我马(mǎ )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mǎ )上接到第(dì )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bú )愿(yuàn )意和一凡上街,因为让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们的剧(jù )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税,然(rán )后书居然(rán )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duō ),而在一(yī )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开了改车的铺子(zǐ )以(yǐ )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wéi )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kǒu ),结果一(yī )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kāi )来(lái ),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当年春天即(jí )将夏天,看到一个广告,叫时间改变一切,惟有雷达表,马上去买了一(yī )个雷达表,后来发现蚊子增多,后悔不如买个雷达杀虫剂。
我当时只是(shì )在观察并(bìng )且不解,这车为什么还能不报废。因为这是89款的车。到现在(zài )已(yǐ )经十三年了。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我深信(xìn )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wéi )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wèn )题。
电视(shì )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péi )本(běn ),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fèi )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hé )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kǒu )算命应当(dāng )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yào )装出一副(fù )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shì )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yào )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我当时只(zhī )是在观察(chá )并且不解,这车为什么还能不报废。因为这是89款的车。到现在(zài )已经十三(sān )年了。
说真的,做教师除了没有什么前途,做来做去还是一(yī )个教师以外,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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