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yī )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diǎn )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qù )往一个陌(mò )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lù )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rú )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yǒu )大站小站都要停,恨(hèn )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yǒu )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chē )旅行的人(rén )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yī )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pái )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tā )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wò )看他要不要。
第二是中国队的后场控球能力好。中国(guó )队在江津把球扔出来以后,经过一阵眼花缭乱的传切(qiē )配合和扯(chě )动过人,大家定神一看,球还在自家禁区附近呢,但(dàn )在这过程中,几乎没有停球的失误,显得非常职业。这时,对方一个没事撑的前锋游弋过来,大家就慌了,不能往(wǎng )后传了,那只能往旁边了,于是大家一路往边上传,最后一哥儿们一看不行了,再往边上传就传到休息室(shì )里去了,只能往前了,于是就回到了第一个所说的善于打边路(lù )。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tiān )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dòng )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tiān )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zhī )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shàng )到了济南(nán ),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chē )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dìng )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wǒ )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yú )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gāo )速公路上(shàng )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xià )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lái )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huǒ )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lù )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zài )宾馆里看(kàn )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黄昏(hūn )时候我洗好澡,从寝室走到教室,然后周围陌生的同(tóng )学个个一脸虚伪向你问三问四,并且大家装作很礼尚往来品德(dé )高尚的样子,此时向他们借钱,保证掏得比路上碰上(shàng )抢钱的还快。
我说:你看这车你也知道,不如我发动(dòng )了跑吧。
我说:不,比原来那个快多了,你看这钢圈,这轮胎(tāi ),比原来的大多了,你进去试试。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jiào )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le ),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chóng )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shèng )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dé )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然后我(wǒ )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me )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yàng )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biān )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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