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shū )出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jīng )选集好像是(shì )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de )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liàn )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chàng )片里找出十(shí )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rú )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shū )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méi )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rén )想做什么不(bú )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tiào )舞赛车哪怕(pà )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rén )吃,怎么着(zhe )?
当年从学校里出来其实有一个很大的动机就是要出去走走,真的出来(lái )了以后发现可以出去走走的地方实在太多了,不知道去什么(me )地方好,只(zhī )好在家里先看了一个月电视,其实里面有一个很尴尬的原因(yīn )是因为以前(qián )我们被束缚在学校,认识的人也都是学生,我能约出来的人(rén )一般都在上(shàng )课,而一个人又有点晚景凄凉的意思,所以不得不在周末进行活动。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màn )就是慢,不(bú )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zhè )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tíng )留在未成年(nián )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不幸的是,这个时候过来一个(gè )比这车还胖的中年男人,见到它像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个馒头似的。然后叫来营销人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而且(qiě )这样的节目(mù )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zài )一流的酒店(diàn ),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tā )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fàn )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shàng )前说:我们(men )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de )规矩。
一凡(fán )说:好了不跟你说了导演叫我了天安门边上。
我之所以开始喜欢北京(jīng )是因为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里(lǐ )下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袋(dài )苹果顶风大(dà )笑,结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shí )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大骂粗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太(tài )阳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wén )字作点修改(gǎi )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dé )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shì )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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