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zhè )一通介绍完毕,两个被他互相介绍的女人面面相觑,明显都有些尴尬。
与此同时,先前跟慕浅交谈时,慕浅说过的那些话再次一一浮现在她脑海之中——
慕浅不由得道:我直觉这次手术不会(huì )对你造成太大的影响,毕竟人的心境才是最重(chóng )要的嘛,对吧?
她虽然(rán )闭着眼睛,可是眼睫毛(máo )根处,还是隐隐泌出了(le )湿意。
他已经说过暂时不管陆与川这边的事了,的确不该这么关心才对。
我说了,没有的事。陆与川一时又忍不住咳嗽起来,好不容易缓过来,才终于又哑着嗓子开口(kǒu )道,爸爸心里,只有你(nǐ )妈妈一个人。
陆与川听(tīng )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cóng )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de )事,因此解释道:你和(hé )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jí )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zhī )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shòu )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le )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xǐng )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yì )要你们担心的——
谢谢我?容恒咬了咬牙,然后呢?告诉我辛苦我了,从此不用我再费心了,欠你的我都还清了,是不是?
翌日清晨,慕浅按时来到陆沅的病房内,毫(háo )无意外地看见了正在喂(wèi )陆沅吃早餐的容恒。
他(tā )离开之后,陆沅反倒真(zhēn )的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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