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tā )这下算是彻底相信迟砚没有针对她,但也真切感受到迟砚对她(tā )没有一丝一毫的意思。
晚自习下课,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把黑(hēi )板报的底色刷完。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zì )己整得有些(xiē )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cái )不比许先生(shēng )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这点细微表情(qíng )逃不过迟砚(yàn )的眼睛,他把手放在景宝的头上,不放过任何一个让他跟外界(jiè )接触的机会(huì ):悠崽跟你说话呢,怎么不理?
说完,景宝脚底抹油开溜,蹦(bèng )跶蹦跶往洗手间去。
景宝不知道是怕生还是觉得自己完成了哥哥交代的任(rèn )务, 撇下孟行悠转身跑回迟砚身边去,站在他身后拽着迟砚外套(tào )衣角, 垂着小(xiǎo )脑袋,再无别的话。
迟景,你这样很没礼貌。迟砚却不哄,只(zhī )沉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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