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hòu ),霍祁(qí )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景彦庭安静了片刻,才缓缓抬眼看向他,问:你帮她找回我这个爸(bà )爸,就(jiù )没有什么顾虑吗?
霍祁然依然开着几年前那辆雷克萨斯,这几年都没有换车,景彦(yàn )庭对此(cǐ )微微有些意外,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向霍祁然时,眼神又软和了两分。
景厘走上前来(lái ),放下(xià )手中的袋子,仍然是笑着的模样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道:你们聊什么啦?怎么这么严肃?爸爸,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审我男朋友呢?怎么样,他过关了吗?
是因为景厘在意,所以(yǐ )你会帮(bāng )她。景(jǐng )彦庭说,那你自己呢?抛开景厘的看法,你就不怕我的存在,会对你、对你们霍家(jiā )造成什(shí )么影响吗?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xiē )听得懂(dǒng ),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bà )说的有(yǒu )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tīng )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dōu )会好好(hǎo )陪着爸爸。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xǐng )了过来(lái )。
失去的时光时,景厘则在霍祁然的陪同下,奔走于淮市的各大医院。
不用给我(wǒ )装。景(jǐng )彦庭再度开口道,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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