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已经退休了好几年,再加上这几年一直在外游历,行踪不定,否(fǒu )则霍家肯定一早就已经想到找他帮(bāng )忙。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wǒ )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hòu )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duō )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dào )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他主动对景厘做出的第一个亲昵动作。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zhǐ )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jiǎ )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yī )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qì )。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yú )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de )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chǔ )。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shuō )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bà )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bà )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shēng )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ba )?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这句话,于很多爱情传奇的海誓山盟,实在是(shì )过于轻飘飘,可是景彦庭听完之后(hòu ),竟然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过了好(hǎo )一会儿,才又道:你很喜欢她,那(nà )你家里呢?你爸爸妈妈呢?
谢谢叔(shū )叔。霍祁然应了一声,才坐了下来(lái ),随后道,景厘她,今天真的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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