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zhī )是他已经退休了好几年,再加上这几年一直在外游历,行踪不定,否则霍家肯定一早就已经想到找他帮忙。
不(bú )待她说完,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说:你知(zhī )道(dào ),除开叔叔的病情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而当霍祁然说(shuō )完那番话之后,门后始终一片沉寂。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bú )能给你?景彦庭问。
点了点头,说:既然爸爸不愿意离(lí )开,那我搬过来陪爸爸住吧。我刚刚看见隔壁的房间(jiān )好(hǎo )像开着门,我去问问老板娘有没有租出去,如果没有(yǒu ),那我就住那间,也方便跟爸爸照应。
景彦庭安静地坐着(zhe ),一垂眸,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
事实上,从见到景厘起,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dòng )动容的表现。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kàn )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zài )没(méi )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shì )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bà )爸身边,一直——
爸爸!景厘一颗心控制不住地震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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