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川听了,静了片刻,才又(yòu )道:沅沅,是爸爸没有保护好你,让你(nǐ )受到了伤害。对不起。
陆与川听了,知(zhī )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de )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mìng ),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hòu ),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xīn ),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kāi )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rǎn ),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xǐng )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没话可说了?容恒冷笑道,这可真是难得,这(zhè )种话你一向最擅长,怎么会被我给说光(guāng )呢?你那些一套一套拒绝人的话呢?
她(tā )仿佛陷在一场梦里,一场从来没有经历(lì )过的美梦。
爸爸,我没有怪你。陆沅说(shuō ),我也没什么事,一点小伤而已,爸爸(bà )你不用担心我的。
二哥今天怎么没陪你来?容恒自顾自地吃着陆沅吃剩下的东西,这才(cái )抽出时间来关心了一下霍靳西的动向。
陆与川静静地听她说完,微微阖了阖眼(yǎn ),抬手抚上自己的心口,没有反驳什么(me )。
如果是容恒刚才还是在故意闹脾气,这会儿他是真的生气了。
我能生什么气(qì )啊?被连累的人是你不是我。慕浅冷笑一声,开口道,再说了,就算我生气,又能生给(gěi )谁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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