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时间我坐在教室或者图书室或者走在路上,可(kě )以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夏天气息。这样的感觉从我高一的时候开始,当年军训,天气奇热,大家都对此时(shí )军训提出异议,但是学校认为这是对学生的一种意志力的考(kǎo )验。我所不明白的是以后我们有三年的时间任学校摧残,为(wéi )何领导们都急于现在就要看到我们百般痛苦的样子。
然后(hòu )我(wǒ )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wèn ):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wǒ )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bù )分(fèn )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xiàn )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我上学的时候教师最厉害的一招是叫你的家长来一趟。我觉得这句话其实是很可笑(xiào )的,首先连个未成年人都教育不了居然要去教育成年人,而(ér )且我觉得学生有这样那样的错误,学校和教师的责任应该(gāi )大(dà )于家长和学生本人,有天大的事情打个电话就可以了,还(hái )要(yào )家长上班请假亲自来一趟,这就过分了。一些家长请假坐几个钟头的车过来以为自己孩子杀了人了,结(jié )果问下来是毛巾没挂好导致寝室扣分了。听到这样的事情(qíng ),如果我是家长的话,我肯定先得把叫我来的那老师揍一顿(dùn ),但是不行啊,第一,自己孩子还要混下去啊;第二,就算(suàn )豁(huō )出去了,办公室里也全是老师,人数上肯定吃亏。但是怒气一定要发泄,所以只能先把自己孩子揍一顿(dùn )解解气了。这样的话,其实叫你来一趟的目的就达到了。
我(wǒ )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gē )舞(wǔ )》,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méi )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cóng )南(nán )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zài )不(bú )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以后每年我都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伤(shāng )感(gǎn )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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