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guǎng )告。
那个时候我们都(dōu )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càn )烂,可能是负责此事(shì )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yī )天比一天高温。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yān ),问:哪的?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tīng )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dà )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我的(de )朋友们都说,在新西(xī )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guó )人(rén )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yě )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shì )的,家里有点钱但又(yòu )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dōu )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de )款(kuǎn )式就可以看出来。
此时我也有了一个女朋友,是电视台一个谈话节目(mù )的编导,此人聪慧漂亮,每次节目有需要得出去借(jiè )东西都能扛着最好的(de )器具回来。她工作相对比较轻松,自己没找到话题的时候整天和我厮混(hún )在一起。与此同时我托朋友买了一台走私海南牌照的跑车3000GT,因为是自(zì )动(dòng )挡,而且车非常之重,所以跟桑塔那跑的时候谁都赢不了谁,于是马(mǎ )上又叫朋友定了一台双涡轮增压的3000GT,原来的车二手(shǒu )卖掉了,然后打电话(huà )约女朋友说自己换新车了要她过来看。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guó )情(qíng ),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měi )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在此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de )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yī )个知识,并且以后受用无穷,逢人就说,以显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yī )面,那就是:鲁迅哪里穷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年的(de )工(gōng )资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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