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轻轻点了点头(tóu ),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yī )下眼神,换鞋出了门。
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xià )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yán ),就已经足够了,真的(de )足够了。
她说着就要去(qù )拿手机,景彦庭却伸手(shǒu )拦住了她。
她已经很努(nǔ )力了,她很努力地在支撑,到被拒之门外,到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头时,终究会无力心碎。
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什么反应都没有。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tā ),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diào )下了眼泪。
很快景厘就(jiù )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tuō )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zhe )指甲刀,一点一点、仔(zǎi )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霍祁然见她仍旧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她,无论叔叔的病情有多严重,无论要面对多大的困境,我(wǒ )们一起面对。有我在,其他方面,你不需要担(dān )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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