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qíng )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
谁要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shuí )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yào )找人说说话,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nán )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yī )室,你放心吗你?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一下,容隽却只是笑,随(suí )后凑到她耳边,道:我家没有什么奇(qí )葩亲戚,所以,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jiàn )见我外公外婆,我爸爸妈妈?
虽然隔(gé )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miàn )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shěn )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再漂亮也不(bú )要。容隽说,就要你。你就说,给不给吧?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bèi )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dì )溢出一声轻笑。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yě )不会,帮不上忙啊。容隽说,有这时(shí )间,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yī )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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