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wèn )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可是还没(méi )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le )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xià )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shēng )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tuán )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kāi )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xià )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景彦庭却只是看向景厘,说:小厘,你去。
直到霍祁然低咳了一声,景厘才恍然回(huí )神,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一边抬头看向他。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jǐng )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其实(shí )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wèi )专家。
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rén ),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
医生看完报告,面色凝重,立刻就要安排住(zhù )院,准备更深入的检查。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jìng )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rán )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lǎo )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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