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几次之后,容隽知道了,她就是故意的!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lái )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wài )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duì )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jì )什么。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què )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qǐ )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tā )们话太多了,吵得我(wǒ )头晕,一时顾不上,也(yě )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shuì ),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hǎo )不好?
容隽见状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来捏她的脸想要哄她笑,乔(qiáo )唯一却飞快地打掉他的手,同时往周围看了(le )一眼。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hái )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néng )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bú )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wéi )一给自己擦身。
听到声音,他转头看到乔唯(wéi )一,很快笑了起来,醒了?
而乔唯一已经知(zhī )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她不由得更(gèng )觉头痛,上前道:容隽,我可能吹了风有点(diǎn )头痛,你陪我下去买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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