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cháo )她所在(zài )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容隽乐(lè )不可支(zhī ),抬起(qǐ )头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随后紧紧圈住她的腰,又吻上了她的唇。
你知道你哪里最美(měi )吗?乔(qiáo )唯一说,想得美!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zài )卫生间(jiān )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乔唯一有(yǒu )些发懵(měng )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lǎo )婆,过(guò )来。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qiě )容隽也(yě )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mò )名觉得(dé )有些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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