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wèn )我最(zuì )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dé )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zū )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shēng )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lǐ )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méi )有音(yīn )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我说:这车是我朋友的,现在是我的,我扔的时候心情有(yǒu )些问题,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可以还我了。
于是我们给(gěi )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mǎn )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yǒu )感叹(tàn )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天亮以前,我沿着河岸送(sòng )她回家。而心中仍然怀念刚刚逝去的午夜,于是走进城市(shì )之中,找到了中学时代的那条街道,买了半打啤酒,走进(jìn )游戏机中心,继续我未完的旅程。在香烟和啤酒的迷幻之(zhī )中,我关掉电话,尽情地挥洒生命。忘记了时间的流(liú )逝。直到家人找到我的FTO。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yī )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可以让我(wǒ )在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出事撞(zhuàng )到我(wǒ )们的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第二天,我爬上(shàng )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dà )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四天以后我在路(lù )上遇见这辆车,那人开得飞快,在内道超车的时候外侧的(de )车突然要靠边停车,那小子就要撞上去了。此时我的(de )心情(qíng )十分紧张,不禁大叫一声:撞!
請(qǐng)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www.sh-fengshe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