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shì )片刻,终于再度开口(kǒu )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bà )爸做的每件事,我都(dōu )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wǒ )记得,我记得爸爸给(gěi )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wǒ )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diàn )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然而她话音(yīn )未落,景彦庭忽然猛(měng )地掀开她,又一次扭头冲上了楼。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nà )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yǒu )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景厘很(hěn )快握住了他的手,又(yòu )笑道:爸爸,你知不知道,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
痛哭之后,平复(fù )下来,景厘做的第一(yī )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霍祁然走到景厘身边的(de )时候,她正有些失神(shén )地盯着手机,以至于连他走过来她都没有察觉到。
虽然景彦庭为了迎接孙女的到来,主(zhǔ )动剃干净了脸上的胡(hú )子,可是露出来的那张脸实在是太黑了,黑得有些吓人。
事已至此(cǐ ),景厘也不再说什么(me ),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他们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jiā )世和背景的儿媳妇进(jìn )门?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qīng )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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