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shù )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de )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nǚ )朋友,此人可以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是我在大学里看中的一个姑娘,为(wéi )了对她表示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色的(de )枪骑兵四代。她坐上车后说:你怎么会买这(zhè )样的车啊,我以为你会买那种两(liǎng )个位子的。
当我看见一个地方很穷的时候我(wǒ )会感叹它很穷而不会去刨根问底翻遍资料去(qù )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bú )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wēn )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一(yī )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fèn )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qián )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hòu ),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guǒ ),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chéng )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hòu )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bú )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yào )文凭的。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zuò )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le )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piào )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zuò )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xià ),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jiàn )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shàng )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chē )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shuì )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zhàn ),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gè )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wǔ )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de )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wǎn )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fēng )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diàn )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zh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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