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开口道:你自己不(bú )知道解决吗?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nǐ ),闻着你的味(wèi )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qī )竖八的。
容隽(jun4 )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向她,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gū )的迷茫来。
虽(suī )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sān )婶的声音,贯(guàn )穿了整顿饭。
说完乔唯一就光速逃离这个尴尬现场,而容隽两只手都拿满了东西,没办法(fǎ )抓住她,只能(néng )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开。
容隽,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乔唯一闭着眼睛,面(miàn )无表情地开口(kǒu )道。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jì )续蹭着她的脸(liǎn ),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ér )还揪在一起呢(ne )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shēn ),只留一个空(kōng )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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