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顾倾尔神情再度一变,片刻之后,她(tā )再度低笑了一声,道:那恐怕(pà )要让傅先生失望了。正是因为(wéi )我试过,我知道结局是什么样子,所以我才知道——不可以。
片刻之后,栾斌就又离开了,还帮(bāng )她带上了外间的门。
我知道你(nǐ )不想见我,也未必想听我说话(huà ),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思来想去,只能以笔述之。
顾倾尔捏着(zhe )那几张信纸,反反复复看着上(shàng )面的一字一句,到底还是红了(le )眼眶。
栾斌见状,忙上前去问(wèn )了一句:顾小姐,需要帮忙吗?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dōu )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dào )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信上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每一句话她都看得飞快,可是(shì )看完这封信,却还是用了将近(jìn )半小时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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