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tā )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从最后一家医(yī )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xiǎn )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当霍祁(qí )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le )霍祁然。
景彦庭听了,静了几(jǐ )秒钟,才不带情绪地淡笑了一(yī )声,随后抬头看他,你们交往多久了?
在见完他之后,霍祁然心情同样沉重,面对着失魂落魄的(de )景厘时
已经长成小学生的晞晞(xī )对霍祁然其实已经没什么印象(xiàng )了,可是看到霍祁然,她还是又害羞又高兴;而面对景彦庭这个没(méi )有见过面的爷爷时,她则是微(wēi )微有些害怕的。
景彦庭安静了(le )片刻,才缓缓抬眼看向他,问:你帮她找回我这个爸爸,就没有什么顾虑吗?
你有!景厘说着话(huà ),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nǐ )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huà ),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ràng )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bà )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yuǎn )都是我爸爸
而景彦庭似乎犹未(wèi )回过神来,什么反应都没有。
霍祁然却只是低声道,这个时候,我(wǒ )怎么都是要陪着你的,说什么(me )都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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