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霍祁(qí )然牢牢护着她,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xià )了眼泪。
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yī )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dà )袋子药。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shuō ),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zài )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fàn ),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tíng )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huǐ )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gē ),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chéng )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bà )吗?
一句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nà )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景厘缓缓摇了摇头,说:爸爸,他跟别人公子少爷(yé )不一样,他爸爸妈妈也都很平易近人,你不用担心的。
都到医院了,这里有我(wǒ )就行了,你回实验室去吧?景厘忍不住(zhù )又对他道。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bú )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bú )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bú )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上呢(ne )?事实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de )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wéi )你——
打开行李袋,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一大袋子药。
事实上,从见到景(jǐng )厘起,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chú )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
請(qǐng)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www.sh-fengshe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