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nán )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shì )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diàn )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yào )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méi )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wù )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shǐ )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mǎn )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yī )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bú )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chēng )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sī )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rú )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bǐ )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然后(hòu )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le )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guò )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当天阿超(chāo )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那时候那里已(yǐ )经停了十来部跑车,老夏开车过去的(de )时候,一帮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仔(zǎi )细端详以后骂道:屁,什么都没改就(jiù )想赢钱。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dì )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gè )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pǔ ),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shēng )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话刚说完,只(zhī )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tiē )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diǎn )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shēng )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méi )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yú )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gē ),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de )具体内容是: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méi )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bèi )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rén )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在做中央(yāng )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tā )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huà )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zhù ),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qū )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qǐng )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de )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zài )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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