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我去一下卫生间。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坐车回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是(shì )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陪陪(péi )我怎么了?
可(kě )是面对胡搅蛮(mán )缠撒泼耍(shuǎ )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hái )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yàng )?
容隽原本正(zhèng )低头看着自己(jǐ ),听见动(dòng )静,抬起头来(lái )看向她,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这(zhè )声叹息似乎包(bāo )含了许多东西(xī ),乔唯一顿时(shí )再难克制,一(yī )下子推开门走进去,却(què )顿时就僵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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