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以为能在游轮上找到能救公司,救我们家的人,可是没有找到。景彦庭说。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这句(jù )话,于很多爱情(qíng )传奇的海誓山盟(méng ),实在是过于轻(qīng )飘飘,可是景彦(yàn )庭听完之后,竟(jìng )然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道:你很喜欢她,那你家里呢?你爸爸妈妈呢?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爸爸!景厘蹲在他面前,你不要消极(jí ),不要担心,我(wǒ )们再去看看医生(shēng ),听听医生的建(jiàn )议,好不好?至(zhì )少,你要让我知(zhī )道你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爸爸,你放心吧,我长大了,我不再是从前的小女孩了,很多事情我都可以承受爸爸,我们好不容易才重逢,有什么问题,我们都一起面对,好不好?
这话说出来,景彦庭(tíng )却好一会儿没有(yǒu )反应,霍祁然再(zài )要说什么的时候(hòu ),他才缓缓摇起(qǐ )了头,哑着嗓子(zǐ )道:回不去,回(huí )不去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nǎ )怕手指捏指甲刀(dāo )的部位已经开始(shǐ )泛红,她依然剪(jiǎn )得小心又仔细。
他看着景厘,嘴(zuǐ )唇动了动,有些(xiē )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tā ),可事实上呢?事实上,你才是(shì )那个让她痛苦一(yī )生的根源,她往(wǎng )后的不幸福,都(dōu )只会是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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