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
霍祁然闻言,不由(yóu )得沉默下来,良久,才又开口道: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
景彦庭安静地坐着,一垂眸,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bái )来。
景厘想了想,便直接报出了餐厅的名字,让他去打包了食物带过来。
你走吧。隔着门,他(tā )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yào )再来找我。
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wǒ )的时候再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景厘仍是不(bú )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景厘安静(jìng )地站着,身体是微微僵硬的,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嗯?
霍祁然依然开着几年前那辆雷克(kè )萨斯,这几年都没有换车,景彦庭对此微微有些意外,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向霍祁然时,眼神又软和了两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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