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quán )是厚厚的老(lǎo )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yào )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谢谢叔叔。霍祁然应了一声,才坐了下来(lái ),随后道,景厘她,今天真的很高兴。
这话说出来,景彦庭却好一会儿没(méi )有反应,霍(huò )祁然再要说什么的时候,他才缓缓摇起了头,哑着嗓子道:回(huí )不去,回不(bú )去
景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bié )了多年的怀抱,尽情地哭出声来——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jǐng )彦庭问。
她有些恍惚,可是还是强行让自己打起精神,缓过神(shén )来之后,她(tā )伸出手来反手握住景彦庭,爸爸,得病不用怕,现在的医学这(zhè )么发达,什(shí )么病都能治回头我陪你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好不好?
等到景(jǐng )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luàn )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nián )老垢。
景彦(yàn )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dī )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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