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大家(jiā )所关心的都是知识能带来多少钞票(piào )。
一个月以后,老夏的技术(shù )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suō )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hòu )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bào )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rù )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wèn )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
如果在内地,这个问题的回答会超(chāo )过一千字,那些连自己的车的驱动方式都不知道的记者编辑肯(kěn )定会分车的驱动方式和油门深浅的控制和车身重量转移等等回(huí )答到自己都忘记了问题是什么。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xǐ )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pái )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hòu )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mén )消失不见。
当年春天,时常有沙尘暴来袭,一般是先天气阴沉(chén ),然后开始起风,此时总有一些小资群体仰天说:终于要下雨(yǔ )了。感叹完毕才发现一嘴巴沙子。我时常在这个时刻听见人说(shuō )再也不要呆在这个地方了,而等到(dào )夏天南方大水漫天的时候又(yòu )都表示还是这里好,因为沙尘暴死(sǐ )不了人。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shì )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gǎn )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shì )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de )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qíng )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sù )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不过(guò )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kàn )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shǎo ),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zhèng )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sài )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hěn )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zài )市政府附近。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kāi )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yòng )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zì )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bài )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xùn ),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老夏激动得(dé )以为这是一个赛车俱乐部,未来马上变得美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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