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hé )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dì )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我上海(hǎi )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dàn )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dé )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在此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gè )知识,并且以后受用无穷,逢人就说,以显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里穷(qióng )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呐。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wǒ )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jiǔ )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huó )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lóu ),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尤其是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听他们说话(huà )时,我作为一个中国人,还是连杀了同胞的心都有。所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有钱干嘛不去(qù )英国?也不是一样去新西兰这样的穷国家?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jiā ),我始终无法知道。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zǒu ),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xiē )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zhè )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yī )个动作。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jì ),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dào )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rén )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hún )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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