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了。姜晚不想再跟沈景明多言,五(wǔ )年了,沈景明,我早已经放下,你也该放下了。我(wǒ )现在很幸福,希望你不要打扰(rǎo )我的幸福。真的。
她接过钢琴谱,一边翻看,一边(biān )问他:你要教我弹钢琴?你弹几年?能出师吗?哦(ò ),对了,你叫什么?
她就是怕他多想,结果做了这(zhè )么多,偏他还是多想了。
姜晚收回视线,打量卧室(shì )时,外面冯光、常治拎着行李箱进来了。没有仆人(rén ),她自己收拾,沈宴州也没闲(xián )着,把自己的东西分(fèn )类放好。
姜晚看他那态度就不(bú )满了,回了客厅,故意又弹了会钢琴。不想,那少(shǎo )年去而复返,抱着一堆钢琴乐谱来了。
两人正交谈(tán )着,沈景明插话进来,眼眸带着担心:晚晚,真的(de )没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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