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shēn )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zhè )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lǎo )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所以我现在只看(kàn )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zài )香港经(jīng )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zài )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wèn )出的问题。
我当时只是在观察并且不解,这车为什么还(hái )能不报废。因为这是89款的车。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
这(zhè )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qián )我决定(dìng )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jiě )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měi )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dū )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mén )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bān )解说下(xià )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wéi )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hòu )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mǐ ),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sì )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北京最颠簸(bò )的路当(dāng )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yī )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nà )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yǐ )在北京(jīng )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t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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