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以后(hòu )我们终于体会到有(yǒu )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jì )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yǔ )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dí )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我说:不,比原来那个快多了,你看这钢圈,这轮胎,比原(yuán )来的大多了,你进(jìn )去试试。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shǐ )暖和。大家这才开(kāi )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shèn )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duō )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rén )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gēn )比自己醒得早的人(rén )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táng )跑,看看今天的馒(mán )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在以前(qián )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huà )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wén )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dī )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shàng )死几个民工造成的(de )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那老家伙估计已经(jīng )阳痿数年,一听此话,顿时摇头大叫朽木不可雕也然(rán )后要退场。退场的时候此人故意动作缓慢,以为下面(miàn )所有的人都会竭力挽留,然后斥责老枪,不料制片上(shàng )来扶住他说:您慢走。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qián )面卡车是装了钢板(bǎn )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miàn )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当(dāng )文学激情用完的时候就是开始有东西发表的时候了。马上我就我隔壁邻(lín )居老张的事情写了一个纪实文学,投到一个刊物上,不仅发表了,还给了我一字一块钱的稿费。
于是我们(men )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hòu )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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