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瞧着不太满意,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张嘴使唤他:班长,你去讲台看看,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
迟(chí )砚对景宝这种抵触情绪(xù )已经习以为常,改变也(yě )不是一瞬间的事情,他(tā )看见前面不远处的一家(jiā )川菜馆,提议:去吃那(nà )家?
教导主任气得想冒烟:你们两个一个鼻孔出气,连说话口气一样没礼貌,还说只是同学关系?
孟行悠真是服了:主任,快上课了,咱别闹了成吗?
孟行悠却毫无求(qiú )生欲,笑得双肩直抖,最后使不上力,只能趴(pā )在桌子上继续笑:非常(cháng )好笑,你一个精致公子(zǐ )哥居然有这么朴素的名(míng )字,非常优秀啊。
景宝(bǎo )脸一红,从座位上跳下来,用那双跟迟砚同款的桃花眼瞪着他,气呼呼地说:砚二宝你是个坏人!
听见自己的名字,景宝抬起头,小心翼翼地望着孟行悠,几秒之后又(yòu )低下去,咬咬唇还是没(méi )说话。
孟行悠自我打趣(qù ),轻巧把自己那些乱七(qī )八糟的心思盖过去:想(xiǎng )做我朋友门槛可不低,班长你还差点火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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