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de )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quán )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chū )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bié )。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liǎng )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xià )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yī )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jiāo )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huí ),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jí )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zhī )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zhī )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huà )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hái )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yǒu )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zhàn )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huī )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qù )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这(zhè )样的感觉只有在打电子游戏的时候(hòu )才会有。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huà )》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kāi )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yǒu )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xiàng )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gè )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bèi )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关于书名为(wéi )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xiàng )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le ),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de )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kāi )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jìng )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qián )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yī )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我说:不,比原来那个快多了,你看这钢圈,这轮胎,比原来的大多了,你进去试试。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rén )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guàn )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而老夏没有(yǒu )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shì )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hòu ),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半(bàn )个小时以后我觉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于是万般后悔地想去捡回来,等我到了后(hòu )发现车已经不见踪影。三天以后还(hái )真有个家伙骑着这车到处乱窜,我(wǒ )冒死拦下那车以后说:你把车给我(w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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