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做教师除了没有什么前途,做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 -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huái )春的样子(zǐ ),看窗外(wài )景物慢慢(màn )移动,然(rán )后只身去(qù )往一个陌(mò )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suǒ )谓的情趣(qù ),但是我(wǒ )想所有声(shēng )称自己喜(xǐ )欢坐火车(chē )旅行的人(rén )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láng )才尽,因(yīn )为出版精(jīng )选集好像(xiàng )是歌手做(zuò )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bǎn )商出这本(běn )书,不如(rú )自己出了(le )。我已经(jīng )留下了三(sān )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bú )写东西了(le )去唱歌跳(tiào )舞赛车哪(nǎ )怕是去摆(bǎi )摊做煎饼(bǐng )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zǒu )了,结果(guǒ )老夏的一(yī )句话就让(ràng )他们回到(dào )现实,并(bìng )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今年大家考虑要做一个车队,因为赛道上没有对头车,没有穿马路的人,而且凭借各自的能力赞助也很方便拉到。而且可以从此不在街上飞车。
半个小时以后我觉(jiào )得这车如(rú )果论废铁(tiě )的价钱卖(mài )也能够我(wǒ )一个月伙(huǒ )食费,于是万般后悔地想去捡回来,等我到了后发现车已经不见踪影。三天以后还真有个家伙骑着这车到处乱窜,我冒死拦下那车以后说:你把车给我。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kě )以看见诸(zhū )如甩尾违(wéi )法不违法(fǎ )这样的问(wèn )题,甚至(zhì )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yī )旧觉得这(zhè )个地方空(kōng )旷无聊,除了一次(cì )偶然吃到(dào )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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