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春天即将夏天,就是在我偷车以前一段时间,我觉得孤立无援,每天看《鲁滨逊漂流记》,觉得此书与我的现实生(shēng )活颇为(wéi )相像,如同身陷孤岛,无法自救,惟一不同的是鲁滨逊这家伙身边没(méi )有一个人,倘若看见人(rén )的出现肯定会吓一跳,而我身边都是人,巴不(bú )得让这个城市再广岛一次。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dàn )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fǎ )这样的(de )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fǎ )问出的问题。
在这样的(de )秩序中只有老夏一人显得特立独行,主要是他(tā )的车显得特立独行,一个月以后校内出现三部跑车,还有两部SUZUKI的RGV,属(shǔ )于当时新款,单面双排,一样在学校里横冲直撞。然而这两部车子却(què )是轨迹(jì )可循,无论它们到了什么地方都能找到,因为这两部车子化油器有问(wèn )题,漏油严重。
于是我(wǒ )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zhǔ )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yǒu )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hé )那家伙(huǒ )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jiè ),结果没有热胎,侧滑(huá )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yuè )。老夏因为怕熄火,所(suǒ )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yī )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jiào )极速车(chē )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chē )队,超极速车队。事实(shí )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men )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kàn )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zěn )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biāo )车,直(zhí )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但是也有大刀破斧的球员比如说李铁,李铁(tiě )最近写了一本书,叫《铁在烧》,意思是说我李铁正在发烧,所以最(zuì )容易大脑一热,做出让(ràng )人惊叹的事情,所以中国队的后场倒脚一般都(dōu )是在李铁那里结束的。大家传来传去,李铁想,别啊,这样传万一失(shī )误了就(jiù )是我们后防线的责任啊,不如直接把球交给前锋线,多干脆,万一传(chuán )准了就是欧式足球啊,就是贝克汉姆啊,于是飞起一脚。又出界。
当(dāng )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qù )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yǎn )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jiān )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yī )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méi )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zhōng )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sè )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le ),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而我所惊奇的(de )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sù )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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